11月3日,iG在韩国夺得英雄联盟S8比赛冠军,国内玩家粉丝苦苦等待了八年终于是迎来了冠军,一时间微博,朋友圈都被iG刷屏,甚至于人民日报、央视等媒体都第一时间发微博庆祝夺冠。
电子竞技自诞生以来就饱受争议,经过了近20年才得到了今天社会的一点点认可。在中国电子竞技发展的长河中,有太多太多的人需要被铭记,如果要说一个知名的电竞选手,可能各家粉丝说三天三夜都说不完,从UZI到厂长,从09到YYF,从F91到SKY,但让电竞从民间走向俱乐部化进程中,有一位女性选手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我们的故事也就从她开始。
电竞女王操盘战队10年如今执掌LGD 她是谁,有何秘诀?
纵横中国电竞十余年的女人
说潘婕这个名字,很多人可能会感到陌生,但说到LGD“老干爹”,恐怕电竞圈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作为国内老牌的俱乐部,LGD也有十年的历史,而这十年来,差不多都是潘婕在执掌。从电竞选手成长为战队经理,潘婕是国内少有的女性从业者,所以她也算得上是中国的“电竞女王”。
1987年出生的潘婕,作为湖北美院毕业的女孩子,本应朝九晚五的做服装设计,在金碧辉煌的大厅中翩然起舞,挥洒洋溢的青春。可她却阴差阳错的踏足了当年还是一片混沌的电竞领域。
2005年还在读大二的潘婕加入了校XP联盟社团,从事平面软件类的设计。当时社团成立了电子竞技小组,由于从小争强好胜的性格,让她热爱上了《魔兽争霸》这个竞技性极强的游戏。
2005年正是魔兽争霸风靡全球的时候,潘婕凭借对魔兽争霸的狂热,每天疯狂的研究魔兽的战术,自己的实力也渐渐提升,慢慢的建立在圈内的知名度,也逐渐认识了不少职业选手。
而真正接触到DOTA,是在她大三(07-08年间)的时候,她当时这样描述:记忆中是应该对战选手FLY带我玩了盘,所以后面开始玩DOTA而放弃对战了。也正是接触了DOTA之后,潘婕有了自己的梦想,建立一只DOTA的战队,当时国外早就有职业化的电竞俱乐部,如欧美的MYM,VP,Fnatic,SK。国内却是还不知电竞为何物。
最终,潘婕的第一支DOTA战队组成了,还找到了赞助商,当时赞助商也不懂什么是电子竞技,只是单纯相信她的梦想。由于当初潘婕思想还比较幼稚,也完全没有运营经验,这只战队不久后便解散了。
到了2008年,即将毕业的潘婕最终还是选择了一份和电子竞技相关的职业——neotv(neotv成立于2006年,当年主打的星际争霸和魔兽争霸)的网页设计。而被问及为何一个学习服装设计的会从事网页设计时,她说道:恩,但都是设计嘛。大学的时候喜欢IT,那时候自学软件,做了学校和系里的论坛和网站。所以走这条路了。
大约是在2008年12月,由于之前潘婕曾帮一个boss设计了一些网页和图片,那人就问她的梦想是什么,潘婕就说要成立一个电子竞技俱乐部,于是那位boss便牵头成立了7L俱乐部。
就这样,潘婕的第一个职业化的电竞俱乐部就成立了,不过当年大家都不知道俱乐部的待遇应该是什么标准,完全就看赞助商是否大方了。7L当年的待遇是赞助商每月赞助费2.5万,支出7个人工资(5个队员1个领队1个经理)各2000元,包吃住(上海租的房,条件不错,日常生活问题有阿姨负责),初期支出无限上报(潘婕原话:前期就花了大概11万),所获奖金队员与赞助商55分。
也就是说在08年的上海,潘婕也只有2000块的工资,而她作为战队的经理,每天不但要做发展计划、赞助策划,还要照顾队员的生活起居,打扫基地的卫生。由于工作等地方和战队有些距离,潘婕基本上都是打车去的,因此她才说,这段时间可以说一分钱都没有挣到。但潘婕凭借着自己对电竞的热情和自己的梦想,硬生生坚持了下来。
可是,潘婕能为自己的梦想坚持,不代表别人就能为梦想坚持。
在7L成立半年的时间中,战队斩获了大大小小将近十个冠军,还战胜了当时不可一世的外国豪门。但谁也没有料到,这么一只强悍的队伍,会在短短几个月中分崩离析。
2009年4月,7L已经拖欠了队员一个多月的工资,潘婕为此奔波了一个多月,就在找到新赞助商时,队内选手单车、longdd、burning等人表示,由于拖欠工资,他们准备离开了。
2009年4月20日。前一天还夺得天翼杯的7L当天解散,让潘婕很是伤心,毕竟当初潘婕把单车等人当弟弟看待,但是最后却为了利益分道扬镳,而原本青涩的梦想,也被现实击破。成功,并不是仅有梦想就行的。在7L解散时,潘婕在《人生若只如初见》中写到:有情不必终老,暗香浮动恰好,无情未必就是决绝,我只要你们记着:初见时彼此的微笑。
短短的半年时间,让潘婕发现梦想和现实的差别。在她原本的想法中,DOTA经理,就是带着5个选手夺得冠军。事实,她也确实做到了。然而,经理不仅仅是这么的简单,生活的繁琐,成绩的负担,直到最后赞助的问题,让原本就倍感压力的潘婕,一下子垮了下来。
“不打电竞了还能干什么?”
当然,潘婕不是唯一一个感受到现实和理想差距的人,2002年高分考入浙江大学的伍声本应该是作为一个学霸认真学习走向人生巅峰,但和潘婕一样,伍声也是大一那年接触了DOTA之后一发不可收拾,并很快成为浙大校队AVNC队长,展现了其强大的游戏天赋。
WCG2007,AVNC横空出世,接连击败强敌,甚至打败了拥有天才选手GK的html战队。可惜,那年的GL也正处于巅峰状态,在技战术和执行力上的硬实力的差距,让初次参加大赛的伍声体会到了折戟沉沙的感觉。
此役,伍声意识到了自身战队存在的问题,加上年轻人冲动的性格,将战队解散,在第二年办理了一年的休学手续后,投身电竞行业,成为一名职业选手。
最初伍声加入了当时的电竞豪门EHOME,在EHOME打磨了一年之后,“2009”这个ID才让世人熟知,在E-home蝉联ACG冠军后,09因为学业问题退役,之后完成学业。
完成学业之后,09萌发了自己建立战队的想法,几个月后,09一手包办队员、经理和赞助在内一切大小事,在家中拿出二十多万创立了FTD战队(FTD--for the dream)。当年的二十多万是什么概念呢?十年后的今天,09在直播的时候亲口说,当年他父亲为了支持他建战队,把棺材本都拿出来了。
而09为梦想的付出震惊了所有人,也许上天也被这种意志所折服,IEM2009,FTD作为一只新起战队,竟一路击败豪强,获得冠军。
随后,FTD获得圣光天翼赞助,改名SGTY,并开发出了“三核打法”,获得了SMM09世界冠军后,战队人气与实力达到了第一个顶峰。
SMM这个比赛让09的职业生涯走向巅峰,但这个比赛也在09心中留下了抹不去的伤疤。09年夺冠之后,伍声宣布退役,自己专心做FTD的经理,而一年后全队出征马来西亚的SMM2010时,他和赞助商——一个在澳洲留学的富二代发生了矛盾,他们当着全队的面,发生了一次激烈的争执。
“一年以前,我们在这里拿到了中国第一个DOTA世界冠军。而一年以后,我对战队的管理开始失控了,队员们和赞助商越走越近。”
眼看着自己一手培养起来的国内最职业、最正规、造血功能最好的DotA战队走向分崩离析的边缘,慢慢成为一个被富二代控制的“私人玩具”,没有资本的伍声只能忍气吞声:“我身上没有一点马币,一直在吉隆坡大街上游荡,最后在街头旅舍的沙发上睡了一晚。”
为了组建战队,伍声费尽周折从家里拿出20万元经费。但是离开战队的时候,其他队员、合作伙伴甚至赞助商都盈利了,只有他亏损了5万元。然而当时,各种舆论谴责的矛头,都对向了伍声。“说真的,这种挫败感,比任何一场失败都来得刺痛。”
打职业能不能养活自己,这是伍声之后一直在思考的问题,这也是当初无数职业选手思考的问题,别看你在比赛场上无限风光,但下台之后,你还是要讨好赞助商,为生活发愁。
“在那个年代,电竞难登大雅之堂,没有什么正式的退役仪式,不打了就是不打了。我已经在游戏里证明了自己,接下来得想清楚DOTA这口青春饭吃完了以后,我该做什么,以后靠什么安身立命。”
2010年退役的伍声成为了游戏圈内最早做视频,开淘宝的人。他的FTD也因为赞助商的原因改名为现在的LGD,而此时的LGD经理就是在电竞圈摸爬滚打多年的潘婕。
在2010年9月29日,潘婕发表了微博:不要胆怯,要把握自己的命运。而在下一日,潘婕微博上宣布,过几日她会前往杭州LGD的基地,正式开始担任战队经理。
对于此次担任LGD的经理,潘婕表示纯属义务帮忙。她在微博上称,LGD战队稳定后,她便会淡出,她有着自己的事。但没想到的是这个“忙”一帮就干到了现在。
2017年5月,LGD-Gaming宣布获得3000万A轮融资,投资方为五岳资本、华兴Alpha。而此前,LGD背后的威佩网络曾获2.8亿元投资,这使得威佩网络创始人和最大股东潘婕的身价过亿。
“搅局者”王思聪
2010年,中国的电竞圈还是一团混乱,选手被高价挖角、俱乐部拖欠工资、赞助商跑路都屡见不鲜。作为当时国内名气最大的俱乐部,潘婕为了给俱乐部找稳定的赞助也是费了一番周折,最早是贵州的老干爹辣酱场赞助了LGD,所以才有了LGD这个名字,之后潘婕又拉来了雷蛇的赞助,帮俱乐部解决了外设的问题。
但最厉害的赞助还是2010年潘婕成功的拉到了淘宝的赞助,当年电子竞技还不受主流认可的时候,潘婕凭借自己的坚持和口才成功地从马云那里拉到了赞助,当时可以说是很有牌面。
除了找稳定的赞助商之外,潘婕在电竞圈这么多年的感悟也提升了很多,2010年底她在微博上说:“中国电子竞技当前特别需要一系列的制度约束,包括一些反垄断政策(当然是根据实际情况,所以也会有“反垄断豁免”),俱乐部政策(队员转会制度,队员保障等等),媒体关于转播权什么什么的,还有关于竞赛制度的一系列的政策规定约束等。”
可见当时的潘婕就有了模仿NBA制度的想法,但她万万没有想到一年之后,因为没有约束制度,LGD迎来了灭顶之灾。
2011年海归的王思聪强势入场电竞圈,而他瞄准的项目就是当时大火的DOTA,不差钱的王思聪一口气买下了国内最强的CCM和LGD的四名选手,据当时去iG的LGD选手透露,王思聪开出了10万的价格,这在当时的电竞圈是个天文数字。要知道2011年年初DK战队开出5万价格挖走了EHOME的两名选手,5万的挖角费在当时的职业选手中已经是很高的价格。
王思聪在挖角选手成功,并组建iG之后,还发微博表示“关注电竞圈很久,我看见的是一个模式不成熟、赛事不规范、俱乐部不稳定,产业链不完善的状态。我深刻地了解电竞圈的混沌不是钱就能解决的,它缺乏的是一个系统化的管理、一个透明的制度、一个专业的团队,只有这样它有一个健康的发展。”前脚才用钱挖完人,后脚就发这样的微博,实在是有点滑稽。
由于王思聪的挖角,LGD面临解散,LGD的老板心灰意冷,通知潘婕决定解散LGD,当时是经理的潘婕恐怕心里是最难受的,但她也只能传老板的话,同时在微博上她也表示“万达如果能加入电竞绝对是电竞的福音。电竞市场目前还是很不规范,希望万达加入电竞的话,能够起到模范带头的作用,帮助电竞规范好市场环境,做真正对电子竞技有益的事情。如果电竞没有健康的规范和原则,只会像根基没打好的豆腐渣工程瞬间倒塌,不管这一切有多华丽。”
在老板甩下LGD这个烂摊子之后,潘婕并没有放弃,既然老板走了,那她自己就来做老板,在四个月的时间内,潘婕和LGD仅剩的一名队员ZSMJ将LGD进行了重组。
争议中发展的ACE联盟
2011年是全球电竞史上划时代的一年,除了超级富二代王思聪的强势入场,还有英雄联盟在腾讯的代理下公测,科隆游戏展上DOTA2 TI1高达100万美金的奖金。
100万美金是什么概念?2011年国内奖金最高的比赛也不过20万人民币,而且还有主办方发不出钱跑路的风险,而Valve直接将奖金提升了35倍,国内外没有一个选手相信会有哪个主办方能给这么多的奖金。当时中国还是以dota1为主,想打dota2不但要下载客户端还要顶着上百的延迟才能玩,国内几乎没有战队好好的练习DOTA2,除了老牌的豪门EHOME。
2011年的TI1,EHOME获得了亚军,当他们带着美金回国时,让当时的职业玩家意识到,一切都是真的。于是迅速开始向DOTA2转型。
王思聪的iG俱乐部在TI1上折戟后,决定将iG拆分成了两只队伍,并告诉队员,两支队只会留一只。正是用这样残酷的淘汰法,iG才在2012年斩获TI2的冠军。
同年,英雄联盟也举办了S1,但由于游戏还没在国内公测,S1可能大家都没有经历过。但靠着腾讯强大的宣传能力和广大的QQ用户的基数,在代理英雄联盟之后,不少的DOTA1、真三玩家都纷纷转向了英雄联盟,而DOTA2还没有能在国内公测,导致大量的DOTA玩家流失。
当时国内的各大俱乐部也纷纷组建LOL分部,iG在2011年就找好了人选,队员里有我们熟知的孙亚龙和卢本伟。当年还稚嫩的五五开和笑笑应该也不会想到7年后会兄弟反目。
当时还是iG前身的CCM,由于资金周转问题拖欠了笑笑五五开他们几个月的工资,当时他们几个队友都几乎身无分文,领队身上也只有30块钱,他们没办法只能每天吃一碗泡面。后来快要打比赛了,他们就去吃了20块一份的李庄白肉,一共7块肉被他们6个人很快就抢光了,只能用肉下面的豆芽下饭,笑笑看大家都没吃饱又用自己仅剩的50块又请他们吃了两份。
不难看出,即使是LOL的职业选手,当年也是无比的艰苦,被拖欠工资,没钱打比赛都是常有的事。
这一困扰了职业选手多年的问题,也是得益于王思聪入主电竞圈才解决,在王思聪挖角LGD之后,便提出了组建ACE联盟的想法。
ACE联盟全称中国电子竞技俱乐部联盟,是按韩国的KeSPA(注:KeSPA全称韩国职业电子竞技协会)这样组织来负责国内电子竞技的运营。
联盟对加入联盟的战队都进行了约束,比如合同的签订,战队不能违规挖人等,但ACE联盟的合理性和合法性都一直备受质疑。
2013年11月28日, 前皇族选手Tabe在采访视频中就炮轰L.ACE联盟的制度缺陷。在视频发布后不久,网络上即传出L.ACE联盟针对Tabe的此番言论,决定禁止Tabe在L.ACE联盟其他俱乐部担任任何相关职务。
同年ACE联盟DOTA分部针对DOTA2战队的分级制度也受到了网友的口诛笔伐。
当年ACE关于俱乐部参加比赛的规定如下:
S级比赛(所有队伍均参加)差旅:线下部分需要负担所有队伍一行6人的机票和住宿,住宿级别最低为快捷酒店;奖金:线下冠军不低于20万,总奖金不低于30万;线上冠军不低于5万,总奖金不低于8万。
A级比赛(A级及以下队伍参赛):差旅:线下部分需要负担所有队伍一行6人高铁以上级别路费和住宿,住宿级别最低为快捷酒店;奖金:线下部分冠军奖金不低于10万,总奖金不低于15万;线上部分冠军奖金不低于2万,总奖金不低于3.5万。
当时ECL的奖金总额只有13万,按联盟规则,属于S级战队的iG、LGD、DK均不能参加。对此,ECL的赛事经理表示遗憾,认为ACE联盟提高了电子竞技的门槛。
ACE联盟的Efeng对此进行了回应,表示对于顶尖队伍来说,简单的曝光是对自身价值的一种损害,如果有赞助商随便投资3-5万就能办一个比赛,那么选手的价值永远都不会上升。
相对应的结果是ACE联盟的限制极大的减少了国内DOTA2的参赛场次,限制了战队水平的提升,减少了新战术的开发需求,进而国内各强队均折戟TI3(包括TI2冠军iG)。
反观ACE联盟对LOL比赛的规定,各大战队连线下网吧赛都可以参加。如此差别对待引起玩家极大不满。
当然,除了电子竞技的门槛被拉高之外,选手的转会费也水涨船高。2014年年初,LGD的队长小8就被100万的价格挖到了newbee俱乐部,在2011年,10万对职业选手都是天价的时候,三年之后百万的挖角费似乎都是很平常的一件事。
这也归功于职业比赛奖金的水涨船高,英雄联盟S3冠军奖金100万美金,DOTA2 TI3冠军奖金135万美金奖金,高昂的奖金让社会渐渐关注起了电子竞技领域,CCTV5也请当时的皇族选手参加了电视节目。
结语
再把时间翻到离我们较近的2014年,2015年。2014年newbee战队获得TI4的冠军,470万美金的奖金可以说是刷新了人们对电竞行业的认知,没想到打游戏真的可以这么赚钱,newbee战队也登上了CCTV新闻台的节目,当时可谓是莫大的荣誉。
2015年,英雄联盟也到了S5世界总决赛,DOTA2也到了TI5,随着直播行业的飞速发展,电子竞技文化传播的速度也是越来越快,那年看S5总决赛的观众按拳头官方统计,高达3600万。
不可否认,从那个时候开始,电子竞技已经成为一种文化,成为职业选手不再是不务正业,选手的身价可谓达到了明星的水准。
英雄联盟的明星选手UZI,从皇族转到OMG时据曝料转会费就达到了两千万,之后转到QG再回到RNG,转会费加起来传闻有一个亿,但不论消息是否为真,UZI千万的转会费肯定是有的,而选手如此高的身价,也归功于粉丝效应和英雄联盟品牌对选手的包装。
2013年诞生的LPL联赛制度,让英雄联盟的职业选手有了如NBA、英超等顶级传统联赛一样的待遇,联赛在线下统一进行,粉丝都可入场观看比赛,通过这样的品牌包装,英雄联盟的职业选手比2011年“李庄白肉”时的待遇环境舒服了许多,随着英雄联盟在全球范围内的大火,越来越多的传统企业也踏足赞助电竞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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